终极的人工智能,会让人类生存还是毁灭?
我们并没有担心“猴子演化成人类”,而我们为什么要为人工智能的未来而忧虑?
面对一个越来越智能的社会时,大多数人在享受其带来的便捷与高效外,很少考虑这一切背后是否隐藏着隐患与危机。
智能的发展是把双刃剑,对我们社会各个层面带来了什么样的变革和影响?在6月24日的“智能社会与人类未来”腾讯夏季思享会上,一众学术界、行业界的领头人物们在讨论期间就产生了两种声音。
这场讨论的参加者包括南开大学教授吴功宜,北京大学新媒体研究院副院长刘德寰,中山大学人机互联实验室主任、哲学系教授翟振明,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复杂系统智能控制与管理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王飞跃,社会学者、知名IT评论人谢文先生等。部分学者持正方观点,即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不可阻挡;另外也有反对的声音:人工智能是不是走得太快了?
跨界往往能否碰撞出灵感,围绕“人工智能的未来”,钛媒体编辑整理了以下两方的精彩观点:
反方:智能时代的隐患
吴功宜先生的演讲题目恰好可以概括讨论话题——从互联网到物联网:机遇OR风险?
在吴功宜先生看来,从互联网发展到物联网,越来越多的行业应用——智能农业、智能交通等等,都向我们展示了物联网对社会发展带来的积极的促进作用;但冷静来看,物联网其实悬在人类头顶上的一把双刃剑,互联网遇到的问题,物联网都会遇到,生活在现实社会的人创造了网络虚拟世界的繁荣,同时这些人又制造了很多麻烦。
比如,物联网的安全问题是一个系统工程,要技术、道德、法律法规同时进行。吴先生对于智能社会的看法是,“智能生活快速发展的时候,我们应该注意到其背后的弊端,做到在发展中未雨绸缪,希望看到智能时代与人类平和相处是任何一个互联网、物联网参与者的愿望。”
刘德寰先生是北京大学新媒体研究院副院长,他跟吴先生站在同一方,“掌上生活与人类控制”是他和另外一名学者(中山大学的翟振明教授)主题对话中阐述的一矛盾。刘德寰先生把自己的演讲命名为“科学怪人”,就是因为他提出:
“我们需要控制智能技术涉及人性的部分,否则一味的发展机器智能,人类或将走向毁灭”。
他拿《过度互联》这本书举例子,说明过度互联在带来便利的同时风险越来越大,网络的隐患就越大。
中山大学的翟振明教授研究了一辈子哲学,他也同时展示了自己负责的人机互联实验室的成果。演讲现场,他为在场的观众描述了自己在研究中的将虚拟的场景在现实生活中呈现。比如,“在虚拟世界,我在中国,你在美国,我们进去到一个地方聚会,触觉、拥抱都可以;但目前他们发展的是通过与物联网联合起来,并不是单单满足人际交往之中的视觉交”。
翟振明先生并抛出一个新颖的观念,即在虚拟现实的环境下,把机器芯片植入大脑,甚至用芯片取代人的感官,相当于把人变成机器而不再是人机互联——他评价这种做法称“很可怕”,即便趋势不可阻挡,这种虚拟现实也是他极力反对的。
我们到底更应该关注智能的快速发展,还是智能社会背后的危机?下面几位业界的大咖却从相反的观点,传达出自己对于怎么面对智能社会的到来,以及人类应该怎样调整发展的方向与步伐:
正方:智能时代是发展的时代
中国互联网发展的主要参与者谢文和格灵深瞳CTO赵勇先生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即智能时代真的是危机重重吗?
从智能机器人发展的现状切入,赵勇提出了自己的观点:目前发明的机器人可以干很多常人无法完成的行为与动作,但是他们却没有感知能力。格灵深瞳团队在机器人的感知能力的发展方面有较为深入的研究,他们正在畅想将视觉感知这一技术做出两方面的应用:第一是运用到银行等人群比较繁多的公共领域,第二是将其运用到交通行业上,通过智能汽车的反应科学的减少人为车祸的数量。
“智能时代的技术是必须发展的,目前人工智能正在经历春天,两到十年后或将进入收获的季节。”赵勇说。互联网参与者、知名IT评论人谢文也表示同意。他认为“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阻止这种发展的进度;万事万物被数据化的趋势在加速,且势不可挡,而孤立的片面的数据也越来越以快的速度联系起来,而面对这种发展,我们不能捕风捉影的认为他有危害就去阻止。”
除此之外,谢文还更加犀利的指出,美国比我们国家的智能发展更加迅速与先进,都没有因此而停止智能的进程,况且国内智能技术仍处发展早期阶段,不能因为对未来的担忧而限制其发展。
智能时代是把双刃剑
更多人相信这一点:智能机器的出现代替了人类太多的工作——如果你认同以中国林业大学心理学主任朱建军老师为代表的“悲观派”的话。朱建军对现实和可见未来的理解是,“当机器代替了我们太多的部分,以至于人类缺少了在生活中亲力亲为的趣味”。此外他还提出质疑,人类现在对于自己的意识都是出于琢磨不清的状态下,又怎么能赋予机器人自由意识且控制他们不伤害人类社会?
当然,也有人工智能领域的实践者表示对智能机器人抱有极大的期待,比如——“乐观派”的代表图灵机器人公司的CEO俞志晨先生。在他看来,一方面是因为智能机器人的出现促进人类社会的发展,机器人可以帮助我们做太多的事情,可以加快发展的速度,是社会更加高效便捷。另一方面是由北京大学心理系认知神经科学副教授毛利华先生提出,他之所以对于智能时代不担忧是因为他对机器人的智能思想产生的质疑,即在心理学方面人类对于自身复杂的意识尚处在学习阶段,将自由意识、责任等思想嫁接给机器人,这是一项很长时间很难实现的项目,我们几乎很难做到通过复制人脑或者复制人类的智能产生跟人类一样的人工智能。
正如一位学者所说,我们并没有担心“猴子演化成人类”,而我们为什么要为人工智能的未来而忧虑?
不过,必须感谢这些“替人类担忧未来”的人们,他们来自社会学、经济学乃至心理学领域,同样的讨论也许在未来的十几年、上百年都不会停止。钛媒体编辑希望用朱建军学者的话结束本文:
“智能时代需要油门,也需要刹车,我们不能还未加速就想着踩下刹车,同样我们更不能速度过快失去控制才想到安装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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